翌日,骆梓颐总算按时起床,搭上了六点二十分的校车。

        她在车上找了个空位坐下,双手抱x,歪着脑袋继续补眠。

        校车摇摇晃晃,骆梓颐睡不到十分钟就被晃醒了。

        往窗外看去,校车已经驶出高楼林立的城市,过了陆桥,开上荒草夹道的灰sE马路。天已亮,但云和路一样灰,整片天空似醒非醒,将雨未雨,和骆梓颐映在窗子的脸上一样,看起来满脸的不情愿。

        骆梓颐侧头往後看,只见整台车上的学生睡得东倒西歪,个个不醒人事。要是司机大哥把他们一群人载进深山,然後弃车逃跑,他们大概也不会知道。

        前面座位传来窸窸窣窣的塑胶袋声,骆梓颐闻到包子的味道。她今天也没吃早餐就出门了,看了看时间,她赶紧拿出手机传简讯给孙长安,要他去早餐店时顺便帮自己买一份。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荒草变成了老旧民房。校车驶上一条双向道,随车阵走走停停。校车庞大的身躯混迹摩托车与小客车之间,臃肿的身T笨重又迟钝,令待在这具身T里的骆梓颐也跟着烦躁了起来。

        学校位在半山腰,随街上指示牌前进,最後向左转,就能看见藏身小巷,却气势磅礴的大门。

        大概是乡镇地方地价便宜,学校不仅占地广,还有座不小的停车场。骆梓颐随其他同学走下车,大家全都睡眼惺忪的,好几个人站在车旁伸懒腰。

        骆梓颐朝停车场出口走,忽然瞥有辆醒目的红sE轿车从入口处钻了进来。

        轿车轮胎发出尖锐声响,车子煞在停车场正中央。骆梓颐嘴角一扬,朝那辆轿车走去。

        她还没走到轿车旁,副驾驶座的人就跳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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