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章姐要喝冰拿铁,骆梓颐就有点局促,一直觉得自己喝柳橙汁不合适,太像小孩子。因此即便她平时不怎麽喝咖啡,还是y着头皮点了一杯没有牛N的美式。

        可能因为地处偏远的观光地,饮料和甜点的价格都贵得吓人。但反正不是她付钱,她不必C心这个。骆梓颐从章姐的钱包里拿了足额的钞票和零钱,又要了收据,然後走回座位。

        章姐正在看手机,见她回来,把钱包和收据都收回包包里。

        「回去要报帐,弄丢就不好了。」章姐咕哝。

        想到章姐刚才在车上说的话,骆梓颐摆弄着手指,半好奇半担心地问:「章姐,杂志社的情况很糟吗?」

        章姐双手环x靠上椅背,长叹一口气道:「不太理想吧。原本预计再三到五年左右就要收掉。」

        骆梓颐垂眸盯着桌面。杂志可能停刊,她不必负责,但就是莫名感到抱歉。

        「从几年前开始,杂志就靠跟柳馥烟那批老作家邀稿在撑,但柳馥烟??这几年也过气了,没什麽用。」

        章姐轻轻一笑。骆梓颐打了个寒颤。

        「所以我们现在才来这种荒郊野外帮杂志社找出路。顺利的话,再挺个十年都不成问题。」章姐从包包里掏出防晒r,慢悠悠地将r白sE膏T涂上手臂,「你啊,待会好好表现。我是不会乱挑人来跟我做采访的。」

        骆梓颐大受鼓舞,战战兢兢地说好。

        她们点的饮料很快就做好了。阿姨在柜台後高喊了句「餐点好了」,又坐回柜台下看电视剧。骆梓颐自动跑到柜台,将那不轻的托盘端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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