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谈呢?”
白昙抬眼望向他,不惧他的强势。
“与我X命有关,自然,不谈也得谈。”
他一字一句顿说着,身姿挺拔,气度不凡,丝毫不像是在强迫人。
白昙哼笑一声,“那便放低姿态三顾茅庐般来请我才是。”她顿了顿,路边的路灯应声亮起,“而不是跟个劫匪似的在半路等我。”
“啧,你还真是大牌啊。”
栾翎不耐地抵着后槽牙与她周旋,是他今天手上的表戴便宜了还是车子今天还是上次那辆被她怀疑财力了,不然这人怎么还YyAn怪气地在嘲讽他?
“那便下次再见吧,小弟弟。”
白昙拍了拍落在他肩膀上的落叶,轻轻留下句话便走了。
感受着肩上那轻柔的触感,栾翎闭着眼睛握拳。
果真是不一样,难怪家里的叔伯这么执着于寻找命定之人,光是隔着衣服的触碰都能缓解他的心神。
可若是失去命定之人,那尝过甜头的身T还能承受住每月的侵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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