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第二个，第二个是什么呢？
陈绵绵觉得自己的脑子里像是灌了一团浆糊。
她思索了半天才终于想起来点什么，但是许如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语气里有陈绵绵没有感受过的气压。
“想到了吗?我的宝宝。”
陈绵绵被这一声突如其来的警示给吓到，转瞬就又忘了。
好像回到了上学时期只要老师点名就会忘记的学校生活，可是显然许如b学校老师要可怕得多。
至少对绵绵来说，如果答不对老师的问题，老师只会说你坐下，下课好好背。
答不对许如的问题，即将迎来的就是未知的恐惧与惊喜并行的奖惩。
陈绵绵只能尝试着开始编一些什么来逃避许如的惩罚，她知道时间不容许她再逃避和拖延了。
许如的双手十指相扣，右手的手指已经开始轻点左边的指骨。陈绵绵知道这是许如开始不耐烦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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