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桓把濒临高潮的小奶牛抓个正着,看到他放荡地用父亲的脚磨穴,连着奶子也微微摇晃,呼吸便乱了些,却面色如常地来到小奶牛面前,姿态优雅,声音也温和:“喜欢被脚趾插?”

        温琼蓦地回过神来,邵桓已半跪在他面前了。这会是一个很适合求婚的姿势,甚至邵桓脸上时时含着的笑意也让人觉得暧昧不清,可他说出的话却下流又直接:“不愧是要价最贵的奶牛,不止奶子好玩,逼也又嫩又紧,用着很舒服。”

        身后的邵先生听了,低笑一声,佯骂道:“桓儿从哪学的胡话,该掌嘴。”

        “我从您这儿学的。”邵桓难得嬉皮笑脸,捧住小奶牛的胸。他身上是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凑近了还有淡淡的奶味儿,手掌一揉,本就沉浸在快感里的小奶牛更加沉沦了些,灰色双眸更加迷蒙,像含了满眼的雾,追逐着影影绰绰的快感,唯有无所顾忌的呻吟声是真实的。

        脚趾用力往汁水充盈的逼里顶了顶,邵先生把目光从晨报上移开,示意邵桓捡起遥控器:“你错过了,这是他的调教纪录,很有意思。”

        “原来还送了这个。”邵桓走近了,按按小奶牛被打肿的屁股,“屁眼还空着呢,我来给你塞点东西。”

        邵桓压了压小奶牛的腰,让他的臀被迫抬高,用粗大按摩棒贯穿后穴,上面还连着一根细长的牛尾巴。邵桓又给他戴上牛耳发箍,毛茸茸的耳朵垂下来,活像一只真正的小奶牛:“这样真可爱。”

        确实很可爱,只是看不见脸可惜。邵先生伸手捏捏他的脸,“拿吸乳器来,桓儿,给他挤奶。”

        邵桓去准备东西了,身前没有人挡着,小奶牛一张眼就能看到屏幕里淫乱的自己。

        这时候的小奶牛已经非常听话了,会爬着求别人给他挤奶,不管是被手挤,还是被机器榨乳,他都毫不反抗。结束后小奶牛会磕头感谢主人,被皮鞋踩头也只说:“谢谢主人愿意踩贱奴的脸。”

        邵先生不由低头,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一头顺滑黑发,和温琼秀挺的鼻尖。片子里的小奶牛叫得他鸡巴不停往外冒水,骑在他脚上的小奶牛用肉逼温顺地含住了他的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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