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卡卡面没有划痕,连记录安全码的那一栏都是崭新的,看得出被收藏得很好,很少拿出来用。

        易书月极轻微地眨了两下眼,好像不太明白宋琛的意思。

        明明每个字她都听得懂,怎么组合在一起,就听不太懂了。

        她只是希望宋琛这段时间能让她好好工作,暂时减少X生活,他给她张卡又是怎么回事儿。

        是想表明他现在很有钱吗?

        易书月没接,弯了弯眼角,握住他的手,把卡重新推了回去:“我说要卖肾是开玩笑的啊,你怎么还信了,看出来你确实很少在网上冲浪了。”

        “好吧,和你说实话,我也没有很缺钱啦。”她望着他,脑袋往旁边歪了点儿,吐了吐舌头,半开玩笑道,“不过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虽然她已经和宋琛领了证,两人是合法夫妻,易书月还是没法心安理得地用宋琛的钱。

        万一哪天他玩腻了,想离婚了,反咬一口,她连解释都不知道去哪里解释。

        宋琛猜到易书月会拒绝。

        她就不是个会依赖别人的人,更像一GU飘忽不定的,自由自在的风,只在你身边短暂停留一阵,你试图伸手去捉住时,她已经不见了。

        他也不是没有恨过她的没心没肺,追他一年的人是她,如今她从容脱逃,留他一个人还在念念不忘。

        可宋琛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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