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厅堂里点着明晃晃几十只大烛,人影被烛光打散映在墙上,一片朦朦胧胧。

        厅堂正中置了一只大木桶,滚烫的褐sE汤药被一桶桶倒入其中。雾气腾起越积越厚,隐约可见那桶中泡着一个男人。他古铜sE的皮肤上满是伤口,皮r0U皆向外翻起,最严重的是一双手,外翻的伤口里甚至可以看得见森森的白骨。

        男人似乎已经失去了神智,他头低垂着,像是搭在药桶边上的一只Si兽。被汤药泡开的伤口里渗出新鲜的血Ye,顺着小臂的轮廓滑落下来,滴到地上,积了小小一摊。

        在他身后,站着一个神情轻松的白衣少年。少年从身旁的紫衣侍nV手中取过一只只银针,慢条斯理地扎到那男人背上,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他的动作虽然慢,但不一会光景,男人背上就被少年扎的如刺猬一般了。烛光一照,银针全都明晃晃地闪着寒光。少年侧着头看到眼前的光景,伸出一指去,开玩笑似的在男人肺俞x上一戳,说道:“醒醒。”

        少年并没使多少力,但男人却如遭重击般身T一颤,接着张口吐出一摊黑sE的血。

        那血Ye浓稠,颜sE紫黑,还隐隐夹杂着一丝的碧青,也不知是否是错觉。

        “醒了?”少年拍了拍男人的脸,说:“醒了我可就下刀了啊。”

        男人一把抓住少年的手。他全身脱力,喉咙疼的仿佛吞了炭火,几乎说不出话,只能急切地冒出几个g涩的音节。

        “怎么?担心你兄弟?”晏兮看着自己被男人抓的泛白的手,恶劣地笑笑:“他被我埋了——”

        “嘶——”话音还没落,掐着晏兮的那只手又是一紧。晏兮的笑容立刻僵住,他苦着一张脸连连喊道:“疼疼疼!”

        第四个疼还没喊出来,男人的手却像断了筋骨一样,突然失了力,扑通一声摔回药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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