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兮正在鼓捣一个巴掌大的牛皮钱袋。他解开了cH0U绳,把里面的东西哗啦一声全倒在小几上,里面的各sE珠宝摊了一桌子。

        “是啊。”晏兮心情大好地看着这一桌闪闪发亮的小东西,感慨道:“我做药王就这么点乐趣了啊。”

        纸鸢张张嘴,准备训斥他的一番话又咽回肚子里。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倒出一杯茶给晏兮,便任由他挑挑拣拣去了。

        金lU0子早就看得厌了,尽数挑出来一GU脑地丢进漆画的缠枝百宝盒里。几块翡翠成sE还好,暂且放在一旁,改日给姐姐们磨个戒面。蜜腊不错,正巧谷里缺了,一会送到集岁阁去,也是上好的一味药。挑三拣四归拢完,唯独一块血珀最入眼,对着yAn光透过去,依稀能看到里面仿佛有花一朵。

        这个可真心难得!

        晏兮把别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只捡了那块血珀欣赏。

        这个东西做给谁呢?

        他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个小小身影,八、九岁的年纪却每天Y着一张脸,就连生活习惯也自律的像个大人。

        嘴角不自觉地弯出一泓笑意。这块珀便做个坠儿好了,拿丝绳穿了给那孩子戴在脖子上,正是暖血护心的好东西。

        “那群人你打算怎么办?”纸鸢一边拿羽扇掸拭灰尘一边问晏兮:“他们中的乌蛮人的碧血蛊,在我们这里久留无益吧。”

        “先师不是早就说了么,不问病人身前身后事。药王谷虽与乌蛮部为世交,但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们哪里管的着。”晏兮把珠宝都拢进百宝盒里,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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