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後,走没几步,房玄龄却弯腰对房若晓说:「日後不许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的杂戏。你阿兄九岁了,当知男nV有别。你也五岁了,该学学闺nV的规矩了。人小鬼大可以,但日後没羞没臊的话不许再说。你阿兄喜欢你天知地知全长安人都知,但你是我房乔的孙nV,日後婚配不是现在泥菩萨过江的他说了算。」

        房若晓心跳如擂鼓,愣愣地听着自家阿翁严肃的教训,除却她与韩纯臣的纠葛不说,先前房玄龄不是说韩纯臣的前程似锦吗?怎麽这会儿又凶多吉少了?

        但她却不敢问。五岁的娃儿该说什麽,她还分的清。

        果然,她一脸懵懂的话骗过了房玄龄,瞧他自顾自地轻笑一声说:「或许是我这个老头子想太多了,对个五岁娃儿说这些──」

        说完,便没再搭理房若晓,若有所思地往书阁去了。

        房若晓和珑月站在原地,季春风仍旧冷,她打了个寒颤,珑月低声说:「小娘子,咱们回小院去吧。日後你和世子都得乖乖的,否则真见不到面了。」

        「你也听见了?」房若晓抬首问道。

        珑月轻轻地点头,悄声说:「小娘子先别为世子担心了。其实阿郎生气的是你说那句面首b较多。这话不仅会得罪韩家,传出去的话,小娘子的闺名会不好听啊。」

        房若晓瞠目,哀哀直叫掩住脸往自己的院落冲回去,直到晚膳,还蒙在被子不肯出来。

        真是祸从口出啊!这下可好了,当年十岁才学nV诫与规矩,现在她不过五岁就得挨板子了。

        她撒娇耍赖当孩子的好日子到头了。不过房若晓烦恼不过一个晌午,次日又笑嘻嘻地去找了房玄龄问:「何时nV夫子要来家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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