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持续了好久,花少北才终于睁开眼看他,他呛满了泪的眼看着他,点了点头,某幻却没再看进那里头——那里头必是有他的,他知道,他也了然花少北的担忧和顾虑,但是某幻曾以为他们是能一起面对的。

        我知道的,亲爱的花少北,我都快要被淹死在你眼中的泪水里了,你的眼里怎么可能会没有我?

        若你的眼睛里真的没有了我,那为什么不同我对视?——你不敢的,因为我始终被溺在你的眼眸里。

        所以,我必然不甘心啊。

        ****

        王瀚哲觉得,「花哥」最近暴躁得不对劲,大概是来大姨父了——当他第三次因【你左脚先踏进了门】这种怪理由痛失下午茶的时候他就咂摸出问题来了,再细想一下这两个星期某幻似乎也没露面,「花哥」也没去纹身店了……突然就福至心灵,得出了结论:

        绝逼是因为这两位性生活不和谐了!

        某幻你怎么也不来哄哄「花哥」啊?睡服他啊?用舌头狂甩他的嘴唇、情真意切地告白说你爱他啊?

        于是他今早决定今天下班就去某幻那里让他帮自己把手臂上的齐天大圣改个脸,改成个流泪猴子头,表达自己在哭泣的内心,顺便暗示一下,让某幻过来哄人。

        所以此刻,当他看到某幻押着个头上套了个黑色垃圾袋的、双手被反缚在身后的人走进来的时候,就如同看见了救星一般,就差一路敲锣打鼓地把人送进花少北的办公室了。

        某幻不愧是「花哥」看上的男人,一路上不说话的模样震慑得那些个街溜子屁都不敢放一个,最终在王瀚哲替他敲了门,花少北那声生无可恋一般的「进。」从门里传出来之后,低气压终于被王瀚哲眼疾手快地连某幻并那个被垃圾袋套头的男人一并关在了办公室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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