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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跃没有回答,没有看向安绪,只平躺在床上,虽是活着却又像死了一样。

        因他沉默,房间里暂时没人说话。

        期间江训的烟瘾犯了,上完石跃后左一根右一根,一直抽个没完。

        秦争站在一旁,看似正在整理身上的衣服,实则正在听安绪在讲什么。

        大概是觉得石跃如今的样子有点不太招人喜欢,光着上身的安知隔开了安绪的手,单手拢了一下黑色的卷发,抱起了石跃往浴室里走去。

        安绪没有拦他。

        可狭小的浴室里如今闷得要命。

        进入浴室后,安知先对着浴缸思索了片刻,随后默不作声地扯过石跃,一边不耐烦且笨拙地给石跃洗着头,一边忍不住放轻动作,在石跃一言不发只知低着头的时候说:“安绪跟我不是一个母亲,他的母亲是个妓女,我家老头子是她的恩客之一,后来她使了点手段,才有了安绪。”

        石跃一动不动,像是没有听到安知的话,也像是与强奸自己的人无话可说。

        安知不介意,还在说:“我母亲家里的权势不比老头子家差,自己也有养情夫,老头子虽然跟我母亲一样在外面玩得很花,但其实很看重安家的利益,不曾触碰母亲的底线,也不承认这个孩子的存在,直到安绪六岁那年,老头子才改变了心意认下这个儿子。”

        “你知道他认下安绪的理由是什么吗?”他轻声问,见石跃不张嘴,就在之后趴在石跃的肩膀上,说,“因为他忽然发现安绪比我更像是一个没有血肉的畜生,而什么样的人能成为合格的剥削者,为自己的家族带来更多的利益?当然是没有血肉的畜生了。所以,你从一开始就选错了人,你靠向的人从不是什么可以救你的靠山,而是抓你入地狱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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