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筝桐当天JiNg疲力竭地回到家,主要是JiNg神上有些脱力。

        她打开手机,在搜索引擎敲下——“青少年自残该怎么办”,屏幕丝滑流畅地转出一些五花八门的回答,但大多都是“看医生、吃药、多关心”之类的。

        用处不是很大,因为于望秋明显有点问题,虽然牧筝桐还Ga0不太明白,但他的行为和反应都不像是一个普通抑郁少年,反而太过异于常人了。

        ……b如说m0他的头他会高兴是什么鬼?

        牧筝桐怀着疲惫的心情睡着了,下周再去学校后总是忍不住看于望秋,对方一直都安静地坐在靠窗后排,没和她有什么交流,仿佛那天的事只是她一个人做的一场梦而已。

        但于望秋反常的举动、手腕上的刀口和难过的表情就像一根鱼刺一样,梗阻在喉间,牧筝桐咽不下去,也取不出来,总是觉得憋闷。

        所以她还是忍不住在大课间时把人拉到楼梯尽头的储物间,合上门后问的第一句话就是他有没有再做伤害自己的事。

        于望秋高她一个头,听了很是乖巧地伸手把袖子捋开给她看。

        这下还露出了小臂上那些已经长好了的旧伤。

        牧筝桐看得心惊,两根手指拎着他的手腕,翻来覆去地确认没有新伤,才松了一口气:“你有消过毒涂过药吗?”

        于望秋点头:“有的。”

        牧筝桐没话了,她本来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老师,但毕竟是人家自己的事,她不好做这个主,而且她也害怕刺激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