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望秋整理好自己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巧对上一双在床边注视着他的漂亮杏眼。

        视线相接的一刻如火柴被划拉点燃,像引线烧完的爆竹,噼里啪啦开始消磨起两人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

        最后分不清是谁先移开眼,又是谁先红了耳朵。

        于望秋过去,用和以前一样的姿势把她抱进怀里,埋首,语气放得小心:“桐桐,你有没有哪儿不舒服?”

        怀里的后脑勺摇了摇。

        “没有……于望秋,你还难过吗?”

        她身上是和他一致的木质淡香味儿,是他的沐浴露的味道,发尾还带着cHa0Sh的水汽,清凉凉地往他鼻腔里钻,于望秋用手指卷动着它们,也摇头。

        “不难过了。”

        “噢。”牧筝和抬起了眼,然后温软的触感落到他额间,那道清晰可见的深红sE伤疤上。

        “这是怎么回事啊,看上去好痛。”

        而且昨天还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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