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出发时已经日上三竿,我在他怀里昏昏yu睡,除了提醒他哭声的接近,不想再说话。

        嗓子已经哑了。

        “总觉得这些东西像是在把我们赶往一个地方。”罗若有所思。

        “嗯。”他的猜测让我想起了梦境中的纯白空间和陌生的男孩。如果和我想的一样的话,那个要夺取我的神格的存在也许是想让我们去那里。

        去,意味着走入陷进;不去,也许我们会永远被留在这里。何况,祂总会找上门来的。

        犹豫片刻,我将这件事告诉了罗。

        他的手指卷过我那一指宽的长发——从昨晚起他就迷上了这样做,笑了声,说了句好,然后一直在笑。

        我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问:“你在笑什么?”

        “笑你可Ai。”

        这个人,好烦。

        我想起他昨晚老是这样逗我,便把头埋在他颈窝里,不想理这个不正经的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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