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yu裂!

        「额,不要靠近我好吗。」

        能想像得出来说这话的人是谁吗?我可以。

        这种良心给狗吃了的话都讲得出来的,只有我爸。

        「感冒了就快去看医生。去。去。」

        很想开扁,但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全身像被殴打过一样酸痛,光是要维持意识就让我费尽心力。

        费尽心力?我觉得我这样的状态已经没有心力可以费了。

        我怕骑车会跌倒,所以用走的。一路上不论任何东西都能让我的头一阵一阵的cH0U痛,车子、行人、车子的喇叭、行人聊天的声音,轮胎辗过地面的声音、脚步声、我自己的脚步声,彷佛有和尚在我的脑里敲钟一样,使我在到达诊所的路上得随时做好受身的准备才行。

        受身?我怎麽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

        我可能失去正常的判断基准了。恩,肯定是错觉吧。

        刚到达诊所,里头一群大人转过盯着我瞧,像是在责怪我似的,但是我也很无奈,因为我很怕吃药,所以总是来这间药开很小很少的小儿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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