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灵枝一瘸一拐回到房间,发现母亲早已等候多时。

        虞夫人见她这副模样,神sE不悦,她不是虞灵珊那种未经人事的闺阁少nV,自然看得出这是被郎君滋润过的情态。

        张口便斥:“好不容易得了一门极好的亲事,便要懂得珍惜,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子,这般不自Ai,学的那些个狐媚下作手段笼络郎君,郎君焉能敬重你?你是嫁过去做主母的,不是小妇……”

        虞灵枝疲惫地说了句:“阿娘,我今日有些累了。”

        虞夫人又训诫了一番,再三叮嘱她日后行事注意分寸才离开。

        翠浓忍不住忿忿道:“娘子,您方才为何不辩解,分明就不是夫人说的那样!”

        虞灵枝垂下眼睑:“你又不是不清楚阿娘的脾X,她惯来如此,我早就习惯了,好了,快去备水,我要沐浴。”

        她没要侍nV伺候,闭目将身子沉入热汤里,通身的疲惫都缓解了些许。

        荆复的b迫,阿娘的斥责,还有身边一直虎视眈眈的庶妹……这一切都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她能有今日,全靠自己苦心经营,若是真的失去了这门亲事,一切都毁了,更不必说,她与荆复这样的贼匪厮混在一处,那她就彻底完了,德才兼备、白璧无瑕的贵nV虞灵枝,将彻彻底底沦为一个笑柄。

        心里暗恨,为何他这般命大,她只后悔自己当初做得还不够绝,教他寻得一线生机。

        荆复手中还有她的贴身玉佩,她的声誉全系在他手里,再过几日便是大婚,这么短的时日里,她一时也难以寻得两全之法,心急如焚。

        又是惊惧又是愤懑,一番折腾下,当晚她便发起了热,待得第二日翠浓近身伺候,发现虞灵枝已是病得昏昏沉沉,嗓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即便是在病中,她也忧心此事,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一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因着崔珩的父亲有事绊住了,此刻人还在襄城,未能如期归家,婚期便延后了一月,让她得以喘息,只是她仍需早做打算,只要荆复还在京都一日,她便一日不得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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