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药整个人已经被折腾得精疲力竭,几乎溺死在继父无休止的操弄当中,他敞着两条白腻纤软的腿儿,任由粗大的性器插入他被肏得红肿的小批里,崩溃挨操的模样简直淫荡至极。

        顾长悬其实已经恢复了理智,可下身被紧窄嫩逼包裹的触感好得令人发疯,使得向来端庄矜持的顾总竟也并不想停下。

        ——反而更想将身下的婊子肏烂,让他只能娇媚地摇着屁股,在地上呜咽乱爬。

        被摁在丝绒地毯上的青年已经哭湿了艳稠的小脸,他的嗓音已经完全哭得沙哑了,只有在被日狠了以后,才会出声哀哀的哭腔,宛如被人扼住纤细脖颈的娇雀,歌唱到极致却又奄奄一息。

        顾长悬向来都知道自己的继子有一具很好的皮囊,但是这具皮囊里的灵魂却让人作呕——就如同他的父亲一样。

        所以顾长悬从来都不喜这个继子。

        可是现在,男人墨色的眼眸宛如一汪冷潭,晦暗莫测。

        岚药……似乎也不是一无是处。

        乌发美人白腻的臀肉在奸淫中已经被扇得通红,他双腿无力敞开,娇嫩的小批完全被日成了熟妇肉洞,只能让强暴他的男人肆意奸淫。

        岚药被强行压制红色丝绒地毯当中,眼尾湿红得可怜,泪水顺着尖尖的下颚滑落,将丝绒沁出斑驳暗红色水痕。

        他的皮肤胜雪,与丝绒的艳色交相辉映,愈发显得莹白娇嫩。

        疲惫的美人宛如一枝含苞带露的玫瑰,似乎轻而易举就能将他折断,逼生出更多绝望凄美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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