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强硬得捏着楚辞生的下巴,与他对视,要把男人眼中所有恶心看得清清楚楚,哪怕那些嫌恶会将自己脆弱心脏划得鲜血淋漓,如刀剑将心脏捣成一团烂肉的也在所不惜。

        沈夺玉大腿内侧肌肉发软微颤,却主动撅臀,让淫媚的骚逼将鸡巴吞吃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嗓音阴鸷沉郁,“躲什么躲,不看看自己到底在肏朕什么地方吗?”

        “骚鸡巴都要抵到朕子宫了,还装什么纯情。”沈夺玉忽略了内心抽痛,似乎只有将楚辞生说得再如何低贱不堪,才能掩饰自己的色厉内荏。

        楚辞生之前在床上听到过很多次这样的话,但从未放在心上,因为对于疯狗他都以耳边风处之,听之任之,不理不睬。因为没有上过半分心,所以再恶劣羞辱的语言也不能伤到他丝毫。

        但是眼前活生生的沈夺玉,明明说着那样狠厉羞辱人的话,可那平日里沉郁平静的瞳孔如今却漂亮得像颗剔透浸了水儿的琉璃珠,坚硬带刺,似乎随时会破碎崩坏。楚辞生本能生出莫名感觉,眼前的人表面再如何狠厉孤傲又如何,从那双眼睛里,他却觉得他在哭。

        这双眼里的灵魂,伤痕累累。

        楚辞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但是他并不想雪上加霜,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没有嫌弃。”楚辞生抬起眼帘,目光平静温吞,长睫在他眼下投了层淡淡阴影,秀美雅致。明明他的鸡巴正插在骚逼里,被那湿热娇嫩的肠肉讨好吮吸,潋滟的眸子里难免沾染情欲水色,却是无端温情。

        沈夺玉方才还狠辣的以主导者姿势翘着雪臀将男人性器尽数吞吃,用再恶劣再难堪的话语讥嘲,然后捧着一颗抽痛的心脏迎接即将来临的厌嫌或者嘲讽,反正他早已百毒不侵不是吗。

        可是听见那句话的帝王,却如同被戳得四脚朝天的小鸭子,呆呆傻傻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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