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般温柔清冷的人也是会恨的啊…

        沈夺玉麻木的心脏微凉。

        原本的楚辞生被侮辱亵玩时,顶多是沉默的承受着,虽然哭也是咬着唇细细呜咽着。到后来更是见了他畸形的身体反而生了些爱怜出来,在他刻意诱惑下,半推半就的也便随自己拽入情欲泥沼中,而如今有了个莫名其妙的“喜欢的人”,却让他竟然学会恨来了…

        为了个莫名其妙的人…原来如冷玉似春雪般的人物,当真也会引动了情肠吗?

        沈夺玉将那根性器纳入湿润的雌穴,早就熟悉了这根鸡巴的雌穴嫩肉饥渴的蠕动着,贪婪吞吃着自己馋了好久的鸡巴。而楚辞生只能维持着这副无力挣扎的姿态,眼睁睁瞧着那自己的性器将帝王身下淫靡的两片花唇分开,性器柱身是被口交过后的光滑油光,龟头抵住汁水淋漓的嫩穴,一寸寸没入其间。

        沈夺玉这次将男人的鸡巴纳入得很慢,他恶意的故意缓慢吞吃,穴中嫩肉死死绞紧入体的性器,他要让楚辞生感受着自己的肉穴如何一点点将他吞吃、弄脏的。

        哪怕这样紧绷着甬道其实也绞得沈夺玉下身也有被劈开的撕裂疼痛,那样的感觉和破处时刚肏穿处子穴之时并无异。但是他看着楚辞生云涣散的瞳孔弥漫着水光,如果甬道再狠狠吸夹,男人便会发出好听的闷哼声来,哪怕楚辞生紧闭着嘴唇,依旧不可避免的流泻出哭腔,如此美景便让沈夺玉哪怕是下身疼得紧也忍不住要将他欺负得崩溃哭出声。

        直到性器终于完全操入了雌穴中,在帝王身体最深处,鸡巴青筋弹跳抵着娇嫩的子宫口蓄势勃发,沈夺玉才漫不经心的用指腹揉散男人眼角红晕,手上沾了些许泪珠,他便当着楚辞生的面伸出红艳艳的舌尖将微末的泪水舔舐干净。

        “啊…它可真热情。”帝王半阖着浓密长睫,切身感受着身体里男人的鸡巴存在,他一边色情的舔过自己指腹,一边露出恶劣的笑容,“不好意思啊…辞生…弄脏了你要为那个人守身如玉的骚鸡巴了呢,它似乎迫不及待要肏进朕的子宫里去了。”

        龟头抵在子宫口,似乎只要一挺身就能捅开那极致娇嫩处,饶是沈夺玉的面容上也浮现出层情欲催生的薄红来,他慢条斯理的抬起自己的饱满臀瓣,一下下起伏骑坐着鸡巴自力更生,被摩擦顶弄的快感让嫩肉下意识绞紧吮吸,吞得性器越发深来。

        帝王伸手轻柔的抚摸着男人面颊,带着些许爱怜叹息:“辞生,那个人是谁,告诉朕,朕便不欺负你。”

        穴中骚浪的嫩肉狠狠包裹着鸡巴,太过于紧致的感觉箍着楚辞生难受,楚辞生终于忍不住,额上沁出薄薄一层冷汗,男人张开唇瓣急切的喘息,哪怕最脆弱的地方被纳入帝王身体里威胁,但他依旧声音带着绝望的讥讽:“是谁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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