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么…

        冷淡半阖着眼眸的病弱公子蝶睫轻颤,原本因为被男人当做长姐强行占有的羞愤欲绝,在下身被如丝绸般湿热窄穴包裹吮吸时,悄然呆愣愣的化做了不知所措。

        明明已然决意为了家族隐忍所有羞辱,苦闷郁气让他肺腑宛如被热油泼浇淋,做好了被戏弄随意折辱的准备——忐忑不安迎接而来却的不是要把他剥得鲜血淋漓的森森寒刃,而是只翩然降落在指尖的黑蝶。

        “唔!”

        红艳艳的喜床上,帝王的喜服松散,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膛,身下亵裤尽数褪去,两条白嫩的腿在绯红喜服中伸出来愈发雪白勾人,那带着肉欲弧度的腿儿分开,横跨坐在男人腰腹上,沈夺玉纤长素白的手指扶着未经人事的处子鸡巴对准了自己腿心那被手指捣弄得汁液淋漓的女逼。

        他蹙着眉,向来果干狠辣的眉眼罕见的有些犹疑,自己那处穴到底只被手指奸得松软,这么大个龟头插进去岂不是真的要坏掉?

        但误食了情药的帝王穴内瘙痒难耐,细细麻麻宛如群蚁啃噬,软嫩嫣红的女逼潺潺流着蜜液催促着主人赶快将面前这根粉白粗壮的鸡巴给吞下去玩,缓解难耐的瘙痒——

        沈夺玉对别人狠,对自己亦然也狠,他扶着鸡巴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磨蹭,借着体内淫液将龟头打湿得油光水润,女穴分开花唇用龟头在娇小红艳的阴蒂与穴口磨蹭,沾到水淋淋的肉穴时还拉出粘腻的水丝,愈发显得情色淫靡。

        最终还是主人摇晃着雪臀,主动分开自己软烂淫靡的花穴,直直塌下腰就一口咬住鸡巴,瞬间没入大半,悍然挺入,直捣花心。

        鸡巴寸寸破开紧窄的穴肉入侵,抵住他的是一层软韧轻薄的膜,沈夺玉知道那是什么,浓密的长睫沾染上一颗晶莹泪珠,濡湿了他眼角那愈发娇艳的泪痣。

        冷漠倨傲的帝王昂起自己纤细脆弱的脖颈,蹙着眉喘息,然后雪臀往下压,竟让鸡巴就这么直直的捅破了那层膜,肏进了自己身体最深处。

        处子穴被彻底占有,一小股粘稠的淫汁混合着血丝被挤了出来,将他们下身交合处打湿得泥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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