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特里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宽大的手掌撑在粗壮的后腰处,头向后仰,口中不断喘着粗气,他用力揉捏着后腰,他的脊椎、肚子、臀部都被产痛折磨着,无暇顾及现在孕肚沉甸甸地坠在大开的双腿之间是多么孕态十足。

        “啊......嗬......”

        他紧闭着眼睛,干起人来像公狗一样有力的腰现在不自觉地来回挺出孕肚,试图缓解腰上和胯骨处的压力。

        胎头又往产道里钻得更深了一点,他知道自己已经破水了,不能再站起来,德米特里终于跪在床上,扯过一床厚厚的被子垫在孕肚下,一只手托着尖尖坠坠的肚子,一手支撑着身体,小幅度摇晃着笨重的身体。

        他鼻翼扇动,呼吸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德米特里将脸贴在冰冷的床头,死死咬住牙齿,“嗯....呼....”阵痛几乎连成一片,从腹底到脊椎。

        “唔!......”他的闷哼声越来越大,在产痛达到巅峰的时候,全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就连脚趾都蜷成了一团。

        过了很久,德米特里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汗湿的头发垂在眼前,重新调整呼吸,“呼——嗬——呼——”手掌缓慢地摩挲着短暂恢复柔软的胎腹,凸起的肚脐被粗糙的毛衣不断刺激着。

        德米特里知道那里很快就会再次变得坚硬。

        虽然上身依然穿着温暖的毛衣,但他的下体一丝不挂,淅淅沥沥的胎水正从他抬高的屁股里逐渐流出来,仿佛有一根硕大的铁棒卡在产道里。

        之前狠命肏人的时候他觉得胎头下一秒就要从他屁股里滑出来,现在他像个临产的孕夫一样在床上忍耐着产痛用力分娩时,那脑袋却卡得死死的不肯下来。

        他攥紧了拳头,关节泛白,果然是个灾星!

        德米特里摇晃着腰,发出压抑的痛苦沉哼,他撩开汗湿的头发,在新一波产痛中发狠地揉搓着胎腹,宫缩变得越来越糟糕,他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

        “呼...该死......又来了,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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