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这么早就开始叫春?要发骚滚远点!”

        有人推开窗子,丢了个空酒瓶下来,在不远处摔成无数碎片。

        颜西柳的身体僵住了,耳后打来带着辛香的气息,祝栖迟凑近问他:“十年前他们操你的时候,附近是不是也有人开窗看活春宫?”

        他的桃花眼里泛起显露脆弱的水色,表情木然地点点头。

        被按在城寨里,他忘了十年以来的养尊处优,忘了身为颜总裁的财权在握,只听见周围嘲弄讽刺的奸笑,眼前仿佛又出现被按在泥水里反复轮奸的一幕幕。

        那时他也是如现在一样,腥臭肮脏且淫秽不堪。

        祝栖迟将不太大的肛塞留在那里。

        纯白像毛绒球似的兔子尾巴可爱极了,正好挡住皮衣在肛口处开的洞,看着就像颜先生真的长了团蒲公英似的尾巴。

        她不满足只使用肛塞这种轻描淡写的性事,撩起裙摆,穿上一根假阳。

        被摁在城寨中的颜西柳,像只被一点点肢解的冷血动物,展露出原先在他身上看不到的黑暗阴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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