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梦境往往最能说明一切,临近天明的时候,陆延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他在梦里再次回到父亲书房门口。

        但这一次陆延没有走掉,而是进去在燕茯苓身后站定,脱掉了她的裙子和袜子。

        长至膝盖的白sE地板袜掉在地上,软和的棉质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燕茯苓的小腿和脚被厚厚的袜子裹得温热,陆延握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

        “燕茯苓,b已经这么Sh了。”在梦里,他把自己的恶意都通过语言发泄出来。

        软r0U挤压间是同样温暖的热意,陆延肆无忌惮探进她的x里,异物感使得燕茯苓使劲往前缩着躲。父亲还握着她的腰,那双指骨分明的手护在桌子边上,脸和表情隐在燕茯苓后面。

        少nV娇y的吞咽声伴随着父亲沉重的呼x1,像厚雪压伏细细的枝条,而后压断,折成两半,有一半落到陆延的手中。

        陆延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醒的,关于这场梦最后的记忆,居然是父亲在一吻结束之后,一边r0u着燕茯苓的x,一边轻轻扇她的脸。

        燕茯苓x口的印子就像她微微发红的双颊一样,陆延在梦里低头看到自己手中的枝条,那上面在开YAn丽的小花。

        燕茯苓早上差点睡迟,等从后门溜进教室,早读已经过了一半。

        陆延正在背诗词条目,一个眼神也没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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