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茯苓没问过他,他甚至不确定她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

        陆延叹了口气。

        他其实很想和燕茯苓表白,他想这件事已经想了很久了。

        之前看到燕茯苓因为陆鹤良患得患失,他说她是可怜虫,现在觉得,自己其实也没什么差别。

        燕茯苓至少表白过,他连表白都不敢。

        他敢刺激父亲与他一起,但不敢b她,那个晚上燕茯苓的慌乱他现在还记得。

        眼睫乱颤,呼x1急促,感受得到是真的怕他父亲和他同时出现在与她发生亲密触碰的场合,然后,两个人共同参与到这场对她的求欢。

        陆延起身关掉了桌上的台灯。

        可今晚她明明没有那么害怕。

        陆延猜到是陆鹤良另外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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