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呜!……呼……”

        王阿牛闷哼一声,粗长深红的大屌抖着脑袋射出最后一股精液,被他用宽厚的掌心一滴不漏地稳稳接住,脚腕一撇勾过桌下的垃圾桶,把满手浓稠的白浆全都倒了进去,扯出几张湿纸巾擦干净手,顺便盖在了这一滩白浊上。

        王阿牛闻了闻手心,精液的腥气仍然有所残留,他有点嫌恶地一吐舌头:“最近天天吃炸鸡,太油腻了,味道好重。”

        上个月过完十八岁生日后,王阿牛就彻底从父亲家搬出来了,继母和继弟嘴上客气地挽留他,但他知道,他们都巴不得他赶紧滚蛋——一个前段婚姻失败的产物,在任何两个后继的家庭里都是累赘,都膈应人。

        母亲那边刚响应国家号召生了二胎或许算上阿牛,是三胎?,阿牛更不可能过去。

        阿牛离开的前一晚和老头彻夜长谈,终于榨出了老头最后的一点良心,给自己要来了一年的房租钱,现在租的房子也是老头帮忙找的,虽然老破小,但在闹市区,交通便利,也好找工作。

        “唉……工作……唉……”

        提起找工作阿牛就头疼。

        他越长大越不是学习的那块料,中考勉勉强强过线,老头那时候对他还有幻想,拿钱让他上了重点高中,想让那里浓厚的学习氛围“感染”一下他,但是阿牛完全跟不上节奏,上课如在听天书,三年下来稳坐年纪倒数第一的宝座,在他们学校都出名了。

        班主任劝他尽早换个方向,想上大学就找找别的路子,普通高考那是一点戏也没有。

        别的路子?特长生?音乐靠功底,体育靠天赋,阿牛都没有,唯一能填鸭速成的美术,阿牛磨着老头给自己报了三个月的集中培训,最后考核时老师委婉地对阿牛说:第一次看到有人能把素描化成抽象画。也都没戏。

        阿牛的狐朋狗友给他出主意,说他身材好长得又帅,干脆去考影视学校当演员好了,靠脸都能过,以后做明星出名赚大钱,和女明星谈恋爱,让他今日爱答不理的老爹明日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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