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闻言顿了一下,透着生人勿进的冷脸微红了一瞬又被他很快压下:“我尽量。”

        边说着,大人单腿跪了上来,床向下陷进去了一点,我咽了口唾沫,刚刚稍稍平复的心跳又开始加快。

        右脚的脚踝被大人抓在手里抬高靠在他的肩膀上,大人撤了手指握住他青筋蛮缠的狰狞X器压到r0U缝处上下蹭动了一番,将渗着清Ye的gUit0u涂得水光淋漓之后便沉下腰,顶开那条缝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向里探进。

        “唔!”有些痛,我揪着底下的床单,baiNENg的脚趾蜷缩成了一团。

        初夜毫无快感的T验让我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xia0x和X器的尺寸不匹配,大人进的也很难受,他找到两瓣y的顶端下方,用生茧的拇指指腹刺激抬头的Y蒂,哑着嗓音安抚:“你里面太紧了,放松一点,我不好进去。”

        大人哄人的时候语气不像平日里那么冷淡,可能是因为充满q1NgyU的原因,意外地透着些温柔。

        我不知道是被触到了哪个点,耸了耸鼻子,忍着泪意听话地点了点头,努力地放松下T收紧的肌r0U让大人进的更顺利一点。

        异物入侵到身T内的感觉真的很奇怪,挺过最初的胀痛,细密的麻痒感从深处钻了上来,我用力地深呼x1,在春末微燥的空气下,额头很快布满了汗水。

        当粗长的X器终于触到了底,我仰着头难耐地喘了一声,感觉抱着大腿的手紧了紧,大人另只手掐在我的腰上又往里面顶了两下,确定不能再往里面进了之后开始晃动腰身。

        他是真的做到了尽量,将速度和节奏都把控得很好,不像初次那般毫无头绪地横冲直撞,y生生地把初次承欢的nV孩儿冲撞到躺在床上养了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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