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信的内容虽只有几个字,但也让郑幸意识到母亲其实并非文盲。

        以前同母亲发的短信,大多时候都不是为了告知和传递信息,他只是想法发,许是思念太过煎熬,每当这般做时总有一种莫名的快感。

        他没想母亲能看懂,也丝毫不担心她会通过他人得知短信内容,毕竟,一个连他Si活都不顾的人又怎会担心不时发来的垃圾信息。

        更何况,平日见面的日子,母亲也不见得会回应他,不似如今,他喊她妈妈时,得到了是以往只会出现在梦里的温柔。

        “妈妈,可以亲亲吗?”郑幸慌忙拉住转身离去的母亲,语气里是满满的恳求。

        出院后,他和母亲的关系虽和以往截然不同,但这远远不够。

        是的,不够,还要再多一点……

        郑芙垂头,床头那盏橘hsE的灯融进她的眼里,从他这个角度看去温柔得不像话,令他抓心挠肝,总想将人抱进怀里亲亲。

        郑芙握住那只留有疤痕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细端详,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那处结着疤,却也很难不留痕迹了。

        偶尔午夜时分,她不时梦见郑幸倒在床头那如Si去般的模样,窒息感如cHa0水般涌来,每每惊醒她总会控制不住流泪,也不知道是太过害怕,还是庆幸自己及时赶到。

        将他受伤的那只手妥帖放进被窝,m0着他的发鬓,而后倾身靠近,于眼角落下一个轻柔的吻,“晚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