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出去一趟回来,羽斫的精神越发不好,邱临夜牵着他的手把他往房间里带。

        羽斫坐在床沿,邱临夜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对上他有些空洞的眼睛,说“怎么了?累了?”

        羽斫根本不想理他,他没有说话。

        邱临夜抱住他,顺势往床上一倒,带着羽斫滚到床中央,“睡觉吧。”

        第二天,羽斫醒来,邱临夜不在。

        他坐起来,看到眼前的一切都让他烦躁,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包围着他,他从床上跑下来,跑到房间门口,他真的好想直接冲出去,不管谁来拦他都不行,他真的好想离开这里。

        可是当手握紧门把手的时候,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他莫名地心慌,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沿着脸颊掉落到下巴,手也开始抖起来。他口干舌燥,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后颈。那里留着一个临时标记,他恼怒地用手用力地搓腺体的部位,好讨厌,那个标记,那残留的味道都令人讨厌。

        站了一会儿,他突然有些眼花,只能是蹲了下来。他觉得奇怪,今天比往常都还要不对劲,直到感受到从后穴传来的湿漉漉的感觉,他顿时睁大了眼睛。羽斫反应过来,像是发情期到了。现在的他无疑是羊在虎穴,发情期这个时候到来,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他快速在房间里翻找抑制剂和抑制贴,找到他开始全身发软,也没发现抑制剂和抑制贴的影子。羽斫不敢去问佣人,佣人会事无巨细地告知邱临夜,如果邱临夜知道他发情期来了,那他就惨了。

        羽斫心急如焚,他找出衣服裤子,给自己穿了好几层,然后钻进床铺,用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连头也挡好,只是不时把脑袋冒出被褥呼吸一下空气。他没有别的办法,以为这样可以稍微遮挡一点他开始发散的信息素味道。

        可是不多时,他就闻到自己的信息素浓度太高了。他的双臂把自己紧抱住,后穴处越发湿润,好几层裤子缠在腿上难受得紧,他脸颊通红,双腿很是不自然地绞在一起。汗水涔涔,头发都被打湿,呼吸间越来越热,他只好是将被子往下拉了一点,眼前的事物都快看不太清楚。羽斫以前发情期来的时候,他为了尽早结束,过一个小时就给自己输入抑制剂,虽然也难受,但是没到现在这个程度,更何况现在的他没有抑制剂,没有抑制贴,还时刻担心邱临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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