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尼已经很少流泪了,他在意识到兄长房间里会发生什么后,近乎失控地跑进自己的房间,抱着被子失声痛哭。

        已经成熟起来的男高清楚自己并不是在为什么分别而哀愁,他在为私有领地被侵占而愤怒,为独属于自己的爱被拆分而妒恨,甚至于因那永远不会介入的一种关系而发狂。

        做鸵鸟的人竟然是自己,他苦笑着抿嘴,羞恼地抓了抓头发。回看这几天因为约书亚答应出席观看比赛而欢欣鼓舞的自己,简直是愚蠢的不能直视。

        雷尼甚至不敢看自己现在哭过鼻子后的脸,他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还拿了冰块冷敷,这时候还能记起来自己的水肿体质,可以说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但这份低迷并不会因为物理意义上的降温而消失,雷尼控制不住想起隔壁房间里两个人会做些什么。

        尽管一度因为教义保持着洁身自好的习惯,但他并不是一无所知,没有亲身领会不代表他不知道性爱可以带给人的欢愉,他妒忌给约书亚带来快乐的任何人。

        那些亲吻和触碰,对身体私密部分窥视的想象让雷尼坐立难安。他甚至在一瞬间想要打开那扇门,将这个介入到两人关系的家伙丢出去。他知道自己能轻易做到,但是这是不被约书亚允许的。

        在门前的踱步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越界的行为,退回到自己房间的雷尼只能将冰袋按在自己的眼周,祈祷自己一会儿不会暴露。

        直到傍晚约书亚和那个男人才离开房间,拜房间优越隔音条件所赐,雷尼什么也没有听到,他唯一能用以猜测地就是男人脖颈上明显的吻痕和红肿的嘴巴。

        大男孩直勾勾的看着,视线的冒犯不加隐藏,再多的心理建设也还是会被陌生人脸上浮现的欲望戳到痛脚。

        约书亚仍旧是衣冠楚楚的模样,若不是有一旁的对比,还以为两人是在谈论什么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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