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修远你敢挂电话,我就把咱俩干的事捅出去。”刚才还吓得半死的顾意非,这会儿胆子却大起来了。

        “……艹,顾意非不是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吗?你现在想干什么?”郑修远被吓得不轻,睡意全无坐起来挺直了背,如临大敌。

        “给你十分钟,马上到端衡酒店最顶楼2080号房。”

        “靠,你跑我家酒店做什么?约我过去是不是又想睡-我?”郑修远心有余悸,又有点小期待,内心无比茅盾。

        想到两个月前的一夜荒堂,他的脑壳又开始隐隐作疼,那天他刚满十八岁,家里的晚宴结束后,他又和一群玩的好的朋友出去疯。

        都是一个圈子的,不是富少爷就是富家千金,玩得也挺开,不过他在某种事情上一向有分寸,有底限,毕竟刚成年。

        但那晚他喝多了,最后不省人事,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酒店和一个女人躺在一起,房间凌乱不忍直视,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觉得自己被算计了,一怒之下就拎起旁边睡得像死猪的女人扔到地上。

        “啊……”顾意非是被痛醒的,本来就全身被碾压了似的难受,加上一摔就更痛苦了。

        等反应过来,自己初夜没了,恼得她顾不得没穿衣服,也不管身上难受,发疯似的和郑修远撕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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