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愫乌发散乱,被汗水濡湿的发丝狼狈贴在他的肩胛骨上,少年被自己异能催生的藤蔓紧紧禁锢住了四肢,浑身赤裸苍白的皮肤上缠绕着数不清的红痕,冶醴得如同一只被迫雌伏的艳兽。

        身体上每一个洞都被完全侵占了,口腔里塞着根粗硕的藤腕,将少年喉咙都顶出男性鸡巴的骇人弧度,他的肉臀也被大大掰开,如婴儿拳头般的藤蔓正缓缓塞进去,抽插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沉闷水声,而姜愫的小奶子上淡粉的乳孔以及鸡巴上的娇嫩马眼也尽数被细长淫邪的藤蔓填满、占据。

        所有挣扎、闷哼全被禁止,姜愫感觉自己在堕落于无尽的艳色折辱中,只是个以痛苦取悦神明的玩具。

        姜愫眉心沁出点汗水,然后被男人,准确的来说是被“祂”一点点吻去。

        这点微末的亲吻肯定不是出自于甜蜜爱怜,这只出于“祂”单纯的兴之所起。

        姜愫所有感官都被侵占,但就算被如此苛责,源自于灵魂的快感永远比身体上折磨来的强烈、汹涌。

        姜愫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灵魂正在渴求着神明的触碰,渴望着“祂”赐予的疼爱,“祂”所赐予的疼痛,“祂”给予的所有所有。

        早已被污染转化成另一种生物的自己,扭曲灵魂正不满足的渴求着男人的一切。

        或者说他自己永远无法彻底满足,只有当被神灵享用,吞吃入腹的时候,才会在幸福中死去。

        一半早已被污染的灵魂卑微祈求着神灵赐予,一半的清醒的人类灵魂却在疯狂的战栗、恐惧。

        男人垂下如黑纱般的睫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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