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过度操懵后的眩晕如海潮般涌来,以乔月酒的角度,他能看见楚辞生微微翘起的唇以及眼眸里的深情,向来平静无波的内心涌动起无数不甘。

        他心情极度复杂,素白的指骨想要攥着男人的衣物,却只能触碰到一团如雾的空气。

        因为鬼物现在不愿意被他触碰。

        至少做完戏以后,在他的妻子面前,楚辞生连衣角都不想自己碰一下。

        这个认知让乔月酒的心彻底沉下去。

        楚辞生将乔月酒从怀里放下来,灰雾将浑身都带着情欲痕迹的清冷美人包裹起来,它们把主人留下的印记一点点尽数抹去,就连乔月酒被过度撑开后合不拢的肉穴,都一点点恢复了青涩紧致,再无被操成烂熟肉洞的痕迹。

        甚至跟随着楚辞生心念转动,他连新的妥帖合体的衣服都给青年准备好了。

        现在的乔月酒,除了面色还泛着被疼爱过的湿润潮红之外,他的一切如常,仿佛依旧是当初那芝兰玉树的学生会会长。

        “操会长身体的时候很舒服。”

        楚辞生眯着眼,懒懒散散的挑了挑眉,他嗓音带着轻漫的笑意,“谢谢你了,出的主意很有用嘛,现在我的妻子开始关注我了。”

        说罢,楚辞生便直直走向了洛婴,对才从他性器上抱下来的清冷会长没有一丁点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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