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庭沉默了很久。

        “好。”

        男人沙哑着嗓音,他半跪下来,修长的手指抵着青年的唇瓣,他们交换了一个吻。

        或者说只是祁承庭单方面舔舐、入侵,而被红绸蒙住双眼的黑发青年只是在温顺地承受着。

        楚辞生被吻得不住喘息,最高等级的敏感度让青年能够轻而易举就被挑动起了情欲,眸里因为被刺激生出的泪水淫湿了红绸。

        他双手被牢牢捆束着,无论如何都无法挣扎,艳绝红色与白腻若冷玉的肌肤交相辉映,让原本温柔淡漠地黑发青年身上显露出些许极易被攀折的脆弱。

        心上人就如此温顺地被绑在身下,哪怕你对他做任何事都可以,他被逼迫到极致时也只会哽咽求饶,却从来不会拒绝你。

        甚至为了你开心,明明哪么怕被淫玩触碰的青年竟然能说出“您玩我吧,玩我会不会开心一点”这样的话。

        这种的事若发生在任何一个正常人面前,都是足以让他心神雀跃的吧?

        可是,祁承庭一点点都高兴不起来,反而心疼得几欲浸出汩汩鲜血,溢满了胸腔。

        他垂下眼帘,努力扯出一个寻常的微笑,嘴角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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