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别吸了……”

        墨发如瀑的人鱼被骑的只剩下极小声的哽咽,他全然不顾之前的克制冷淡,甚至想要伸手去勾召唤者的脖子,如同只小兽去讨好祁承庭。

        而祁承庭从善如流地将青年颤巍巍的讨好照单全收,直将可怜兮兮的青年吻得不住颤抖,他才舔了舔唇,笑意蔓延至眼角,可是肉穴却没有丝毫收敛的姿态。

        “乖乖,你撑得我好胀。”

        祁承庭又俯身,细腻又色情地舔舐着青年下颚,然后一路下滑,舌尖掠过喉结慢慢再到锁骨,伴随着粘腻的水声,舒服得楚辞生浑身几欲发麻,同时也被快感逼得愈发崩溃。

        “有、有人在外面……”

        青年嗓音里带着被欺负到极致的可怜哭腔,却让祁承庭藏满了甜美占有欲的眼眸骤然一暗。

        虽然此时办公室门已然紧闭,但祁承庭已然相信青年的判断,他暗自骂了声谁这么不长眼,然后不甘不愿地从青年身上抬腰下来。

        到了如今,祁承庭已经不太在意外界有关于自己身体乃至性向的讨论了。

        他不吝啬对外展示自己对于楚辞生的所有权,但是绝对不是在以阿生是其他形态的时候——到时候阿生会被其他人彻彻底底当成怪物的。

        于是祁承庭只能暂时将宝贝抱到了办公室内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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