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岚药被重新穿好衣服后,小王爷依旧无意识地从唇畔溢出软软的、哀切的啜泣声,如同一只幼兽般被欺负到极致的呜咽。

        江悲筠指尖撬开岚药淡色的唇瓣,从指腹传来的湿热滑腻的触感,烫得青年忍不住心头微跳,不过很快他又恢复成了惯常平淡冷静的姿态。

        仿佛那一瞬间的心悸从未存在。

        江悲筠端起那碗早已冷掉的醒酒汤,本欲直接粗暴地灌进岚药喉咙里的,不知为何,青年又复停住了手。

        他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拿起白玉小勺,面容虽冷淡,动作却极为轻柔地将醒酒汤送入小王爷被撬开的唇瓣缝隙。

        哪怕是这样,岚药都还是被呛到了。

        小王爷以为无边无际的折磨还没有结束,那张氤氲着醉意与痛苦的稠艳面容早已布满了泪痕,却不敢大声哭泣,只能发出颤巍巍猫幼兽似的哽咽。

        “不、不要了……饶了我……”

        他小声又浑噩地求饶,甚至似乎为了讨好施暴者,还主动扬起白腻的脸颊去蹭江悲筠的手。

        像只小兽一般,看上去可怜极了。

        隔了一小会儿,江悲筠才放下手中的玉碗。

        “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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