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白里一枝墨色,
像极了那山月间被风吹散的四季。
流年玉碎,半盏光景。
她剜下了自己一身的毒刺,包裹在黑纱里。
藏在了藕花深处,藏在了辘轳金井。
可最终,那一朵娇艳的玫瑰,
微笑着枯萎,却没有躺在折花人的手中,
空荡荡的白里再也没了墨色,
他眼里的泪水,自山月,
流进了心底。
“大…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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