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凡在床上躺了一周,徐飞少有的寸步不离,因为他实在下不了床。

        刚开始,一场争夺雌雄的争斗就被徐飞一拳定音,周一凡只好认命。虽然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和身体上的准备,但真来时,徐飞像一把装满弹药的加特林炮,再加上年龄和体力的差距,让他差点死在徐飞身下。

        他的背、腰、腿从没被这么拉伸过,在徐飞的身形下他像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会儿被折叠成“??”,一会儿被压成“??”,不经意间骨头里发出咯咯的响声,浑身散架了一样。

        当然,最疼的还是那里。

        周一凡终于明白什么叫“撕裂般”的疼痛,什么叫把身体劈成两半的感觉,尽管徐飞为最后一步做了很多前戏,该扩张的地方也算扩张了,只不过刚进了两根手指,周一凡就开始骂爹骂娘,平常他碰过徐飞的手,可偏偏在这种时候,柔嫩的肠肉对满是茧子的手指异常敏感,宛如沙皮纸一般粗燥,周一凡没忍多久就一脚踢向了压在他身上的男人。

        徐飞看他憋得满脸通红的样子,既心疼又想要,最后妥协了退出去一根,只能手嘴并用,顶着周一凡一声声混蛋完成了所谓的前戏。

        周一凡的痛,多少有些自讨苦吃。不过,为了让这位大直男积极配合,徐飞嘴上宠他,心里还是忍不住骂了句活该。

        要是说在这次深入交流时,让徐飞最满意的应该是到最后关头周一凡脸上泛起的一丝红晕,真的只有一丝,不多,但对徐飞来说足够了,起码他知道周一凡在那一刻不只是痛。

        红晕过了,就是周一凡疼得咬牙切齿的呻吟。

        为此,徐飞请了专门的私人医生上门诊断,周一凡的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这辈子没这么丢过人。

        医生开好了药单递给徐飞:“这些药,药店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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