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性器被纳入了熟悉而滚烫的之处,那种狭小紧致的感觉让楚辞生敏感的鸡巴愈发膨胀,死死地抵在娇嫩流水的雌穴内部,将质子并未被操开过几次的生涩嫩逼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唔!”

        哪怕是身为这场强迫情事主导的南宫净,也因为骤然被插入那么粗大一根的鸡巴而下意识痛呼出声,他额头泌出薄薄一层汗水,身下被捅开与完全填满的痛苦让南宫净一瞬间失神而眼前雪白。

        被侵犯进了太过于深的长度,让南宫净几乎恐惧,那根过于粗硕的鸡巴已经深深钉进了自己娇嫩的子宫当中。

        没有被好好扩张的强暴性事对于承受方来说自然更加痛苦,但南宫净却无暇顾及身体内部本能的疼痛抽搐,此时他的大脑已经一片凌乱,脑海全然被嫉妒和与心爱之人肢体交缠的心灵满足占据,肉体所传来的难受只能让他愈发扭曲发狂而已。

        楚辞生将头撇到一边,低垂着长睫,逃避着自己放在心中的挚友撕下面皮后所展现的真实模样。

        可是南宫净却不愿意见他逃避,非要把所有真相撕碎揉烂,让他直面鲜血淋漓的惨淡现实。

        冰凉的手指抬起楚辞生的下颚。

        不能反抗的病弱公子俊秀雅致的脸被迫仰起,苍白的面容,鸦墨漆黑的长睫颤抖,眼尾染着薄薄的红痕,宛如开到极艳的海棠被揉碎的模样,凄惨又艳醴得逼人。

        那双墨色的眼瞳被水色覆盖,是一片模糊的水光。楚辞生湿润的眼中充斥着茫然,泪不自觉的流下,浸湿了他的面容,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渍出道晶莹的水痕。

        楚辞生对于自己这副愈发引得人施暴欲望的模样无知无觉,他唇瓣可怜地发颤,温热的吐息从微张的唇间溢出,轻轻拂过南宫净一寸寸逼近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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