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净亲昵的覆在他身上,看着楚辞生苍白如雪的面颜,指腹如抚花弄玉般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唇瓣。

        指尖触及到点湿润,南宫净的手指从楚辞生得唇角划至嫣红濡湿的眼角,笑声中带着恶劣以及自以为的漫不尽心:“阿生,你不敢看我。”

        清冷如玉的质子衣衫已尽数褪去,他白腻如玉的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愈发动人,肩头与锁骨的阴影深邃,身后青丝尽数蜿蜒淌到腰际,被腰窝锁住。

        楚辞生抬手想要将他推开,可刚抬起来,扯动了松散衣衫,动作间便露出大半肌肤,白腻的一团皮肉浮出片片脂红,端的是活色生香。

        楚辞生推拒的手掌很轻易的便被南宫净攥住。

        楚辞生因为身体病弱,一直用金玉娇养在楚家小院的一方天地中。楚家从不敢求他文能如何,武能如何,但凡楚辞生在某处稍稍用点功夫累了自己,便周围一大屋子的仆婢都眼泪汪汪求着他歇息,因而他便是连手指都是瓷白软腻的。

        南宫净低笑着将那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握住了楚辞生修长手指的根部,缓慢抚触揉弄。

        他抚摸得很慢,也异常煽情。

        质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楚辞生每一丝表情,贪婪的将那人所有尽数刻在自己心中。在他眼中,楚辞生微蹙眉头,羞耻又屈辱的模样真的太过于动人,动人得让南宫净为之迷恋失魂。

        他抚摸着楚辞生指尖上的软肉摩擦,南宫净的指腹有着多年读书拿笔而留下的薄茧,反复揉捏那一点软肉时,就像一场温柔的施暴。

        被压在床上的温柔公子如今处境显然不太愉悦,楚辞生眉头蹙起,向来苍白似雪的额头渗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乌黑细软的鬓发粘腻在额角,便是呼吸也在厮磨中不自觉微微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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