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轻、轻一点……”

        “阿容,求你……呃啊——”

        在空旷奢华的别墅大厅中,清隽柔弱的男人被浓稠怨愤与极度填满胸腔的妻子在光天化日之下惩罚。

        他单薄的睡衣后背已经湿透,玉骨般的手指因为不能承受的快感而胡乱拽着沙发布料,攥出道道色情的褶皱,哪怕睡衣腰带足够柔软,但在楚辞生本能的挣扎下,依旧将男人苍白的手腕勒出几道通红的印子。

        容西楼眸底宛如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其中依然有着疯长的疯狂和暴戾,但是当他看着楚辞生被磨得几欲滴血的苍白皮肤时,哪怕容先生依然冷着脸,却温驯垂下眼帘,手里动作不自觉轻柔下去,将睡衣束带解开了。

        “阿容……”

        楚辞生睁着水雾朦胧的眼眸哀哀求着,男人苍白的面颊上残存着被情欲催生的潮红,这副凄艳又活色生香的模样,让容西楼微微偏过头,不愿再于他对视。

        容西楼是个绝对冷心冷情的人,对于争夺权利的血缘亲人,他也能眼也不眨的枪杀后葬入坟茔。哪怕是对待自己,容西楼都能平静的命令私人医生将自己畸形的身体彻底绝育。

        但是他只要再多看一眼楚辞生……

        容西楼就会忍不住心软了。

        他恨不得将阿生捧在掌心,什么过分要求都愿意允了他,又恨不得低头细细吻去男人所有的泪水,倾尽一切也想要让阿生重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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